“Throw the emptiness out of your arms to add to the spaces we breathe…” - She/They
然而我的语言没法去肢解有限的情感和体验,也完全达不到诗化的节奏。写诗确实是好办法(假如能尽量避免写得太拙劣的话),写小说就必须倚仗理智了——我爱的那种意识流也是以理智作筋骨的。文革里的身体书写,政治还有暴力,在我眼中是特别适合JOY时期23333 以前脑补的那种披着战争片皮的青春文艺片写太多遍了现。
你的眼睛在白天散光
像服过药一样
我,是不是太粗暴 ?
“再野蛮些
好让我意识到自己是女人!”
走出树林的时候
我们已经成为情人了
(噢总督您真是太英明神武了)
用删除线用得很开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