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远零一天

“Throw the emptiness out of your arms to add to the spaces we breathe…” - She/They

又像10多年前那个小女孩儿一样喜欢上了三藏,彼时处于刚摆脱拼音读本的年纪,就如饥似渴地读了很多垃圾读物,而贮存着垃圾中翘楚的漫画店跃升为心灵港湾。最欣慰最可爱的是,10多年后还是觉得三藏非常酷帅,而且他身上讨人嫌的缺陷处恰好和他不容置疑的个性形成张力,让粉(我)的内心随时处于一种既想尖叫又想大笑的别扭之中,矛盾地希冀着人人为他折服又觉得不如对憎恶他的人甩脸色更爽,纠结于“三藏就这么混蛋下去、哪怕让朋友不断翻白眼也别改变”抑或“偶尔也坦诚和温柔一点吧!三藏!金蝉都比你好”的两难怪圈。但最终,无论峰仓老师画什么我都可以,只要他还是那个由于剧情需要不断重伤昏迷像棵小树枝一样咯嘣倒下去、还是那个血糊糊咬碎银牙爬也要爬着自己拿烟的倔脾气的……性感担当。

脑补的三藏/高杉场合:

三藏是捉妖师傅,实质上更像宠物小精灵饲养员。高杉是被蛟龙养大的普通人类。三藏化缘到了鬼兵队的驻地,把一位眼神恐怖的青年当作妖怪收进精灵球里。三藏和乌哭打赌,谁能凭一己之力退治鬼兵队的凶猛进攻,谁就成为收服的妖怪的担保人(鬼兵队实质上是什么牛鬼蛇神都有,除了民兵和精怪,还有残疾人和木偶人)。狡猾的乌哭披上能隐身的袈裟,很快把鬼兵队冲得四散开来。三藏不得不把“妖怪”从法器里放了出来,此时恰好过了七七四十九天。(法器内仅仅过去了四十九小时。)只见一位青年怒目金刚地冲了出来,提剑就要砍下两个妖僧的狗头。

乌哭口里念念有词,一眨眼就消失得没影儿了。

(梁子就这么结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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